夫为人者,是以三度而分之,若其德异称,头尾不一,是以偏至之材也,饼皇卡佩拉如是;若其德匀称,材有而兼之,是为兼材之人,美髯公哈登如是;若兼材而有德,德材兼备,更有美号,是以圣人之称也,圣保罗是也。

肖华历六年,保罗奔赴俄城,为大当家。世人皆问,克里斯三十又五,尚能自饱哉?保罗无所动容。俄城记有载,保罗自进俄城,发乎动身至极,乃至废寝忘食,直言每战必为胜,若败,加倍炼体,是以雪休城弃吾之前耻。

休城之大,大鹏亦可振翅而飞,然俄城甚小,乃蜗舍荆扉,甚为荒鄙,更有甚处,不见人烟,无论观球君子几何。

肖华历三年至今,联盟大变,长臂高体善奔袭者,能内善外者,是以大喜。其为何哉?盖小球尔。虽有大帝与唐斯者,皆舍本逐末,善远射也;然保罗五尺有五,质似薄柳,亦能逆而行之,善以小惩大,善突施冷箭,急行中飞袭其左右侧翼,其距非长,常可直命准的,一发入魂,何不快哉。

吾观凡人,其佼佼者,必有中和之质,而平淡无味又属最贵矣。坊间常呼保罗之圣,是以杨毅为首,何故?盖圣之一词,发于情性,晓于明理,辉于战技之能也。是故,吾初观保罗,囿于凡人之识,未能察其圣,便以通读众访,方晓保罗之圣也。

吾观人之圣,是以五向,保罗皆臻至其峰。且听吾一一道来。

一向为平生,五行皆至。

保罗自进联盟之日,自遇夏城、洛城、休城与俄城,其属金木、水木、火与土之属也自肖华历六年夏,保罗五行齐全,得上恩庇佑。

二向为肚量,不记前仇。

肖华历七年春,肖华举联盟劳苦,共襄全明星之战,保罗是为候补者。小皇帝为队长,甚喜保罗,此战星辉生翼,内至与战者,外至围观众,无不怡然自得,快哉快哉!

然保罗遇前休城美髯公,众人皆以为仇,保罗目碎,似以啖而食之方解心头之恨。不然,保罗与美髯公相谈甚欢,未有不快,甚有美髯公四下无人而不攻,欲成保罗战将之美名也,然保罗方位不佳,终难成其战神美名也。

此战,众人皆论保罗之不记前仇,与美髯公哈登不和之言也趁势而破。此为众人所乐见也。

三向为按场,徐徐图之。

肖华历四年,震厥联盟,保罗一换七至休城,携手美髯公,共襄大事。当是时,勇士五绝于世,称霸久矣,一绝曰库里,善突施长箭;二曰克莱,能守善战,众畏其守只能,有绝技曰佛光普照;三曰追梦者,善以嘴攻之,传言其嘴甚大,可吞一方山河,或双指扣人双目,极为可怖。四为杜兰特,冠绝群伦,人云其战技必杀,战技名曰小号互搏术。五极为可怖,名曰一哥,可见其能也。

保罗不惧,美髯公亦不惧,虽未能攻城掠地,然亦是联盟之上人也,与勇士厮杀,昏天暗地,不分上下,终因保罗老迈,腿疾不及医,七战方落败。众以为尤殊,杨毅呼其圣保罗耶,圣之一名,此为流传不休。

四向为逆命,尚能饭也。

保罗初入俄城,终皆言俄城欲争状元郎,保罗此行乃告老还乡之举;保罗未尝辩,战而宣之。肖华历七年初,休城美髯携二哥拉塞尔前来战阵,欲一较高下,举世瞩目!保罗召其幼将,抚其免于慌乱,此战保罗虽以三十又五,却一如蜂王,大战一个时辰,终战胜,美髯公十七发冷箭,仅中一次,是一位浪人也。

五向为苍生,忧其忧也。

肖华历七年初,肺疫霍乱,联盟停而待之,有富裕者,尚能果腹,然亦有俄而清酬者,不得自救。肖华苦于疫,欲停酬,保罗抗之,苦他人之苦,忧他人之忧也。终成果,保他人之入也。

呜呼,吾观众将皆囿于凡人耶,出其囿者,亦止步于圣名之下,何哉?未得众可也。而保罗之圣,具圣人之德,苦庶几之命。吾察其所安,观其所由,皆圣人之行也。

保罗之圣,所言不虚也。